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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在九月的阳光里泛着暖金色。哈利用魔杖轻点讲台,那些刻满划痕的旧课桌便自动列队,桌面上升起崭新的银质烛台,烛火是柔和的蓝色——这是他从斯内普的密室笔记里学来的“镇静火焰咒”,据说能驱散课堂上的紧张情绪。

“教授,您确定要教这个吗?”纳威抱着一摞《黑暗生物防御指南》走进来,他的长袍上还沾着曼德拉草的汁液,“乌姆里奇当年因为教‘不可饶恕咒的识别’被赶出学校,魔法部现在对黑魔法教学管得很严。”

哈利笑着指了指黑板,上面用发光墨水写着课程标题:“防御的本质:从恐惧到理解”。“我们不教怎么用黑魔法,”他抽出一根粉笔,在标题下画了道弧线,“我们教怎么看懂它的根源。比如这个——”粉笔在弧线下勾勒出一个潦草的黑魔标记,“伏地魔的标记为什么是骷髅和蛇?因为他既恐惧死亡(骷髅),又渴望像蛇一样蜕皮重生,这种矛盾本身就是他的弱点。”

纳威的眼睛亮了:“斯普劳特教授说您的课表比洛哈特教授的自传还受欢迎,现在每个学院都在抢着选课,连斯莱特林的新生都排到了走廊里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听说斯内普教授……哦不,是斯内普先生,每周三下午都会躲在教室后排的隐形斗篷里听课,上周还把您写错的一个药剂配方偷偷改了过来。”

哈利的指尖在讲台边缘摩挲,那里确实有处淡淡的粉笔痕迹,是“狼毒药剂改良配方”里的一味草药,被人从“嚏根草”改成了“月见草”,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百合图案。他想起上周课后,粉笔盒里多了张字条:“月见草能安抚暴躁的狼人,比嚏根草温和,别教坏孩子用猛药”,字迹依旧是那种带着刺的工整。

“他大概是怕我误人子弟。”哈利拿起一本学生作业,封面上画着个戴着眼镜的狮子,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“给哈利教授”,是个一年级的赫奇帕奇学生,“对了,格里莫广场12号的新住户安顿好了吗?我昨天收到赫敏的信,说有个麻瓜出身的老巫师总把烤箱当成壁炉,差点用火焰威士忌烤面包。”

“克利切去处理了。”纳威把书放在讲台上,“他现在是格里莫广场的管家了,穿着您给他买的新制服,见人就说‘是哈利·波特让我明白家养小精灵也能有尊严’。对了,德拉科让我给您带个东西。”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个银质小盒,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蛇形徽章,眼睛是用红宝石做的,“他说这是马尔福家的传家宝,能在黑魔法靠近时发烫,比任何防御咒都灵敏。”

徽章刚碰到哈利的手心,蛇纹石印记就轻轻震颤起来,像在回应某种古老的共鸣。他想起纳西莎说过的话——“马尔福和波特的血脉,早在戈德里克山谷时就纠缠在一起了”,那时他还不懂,现在看着这枚蛇形徽章在阳光下闪烁的红光,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深意:仇恨从来不是传承的全部,那些藏在偏见背后的理解与救赎,才是真正能跨越世代的东西。

下课铃响起时,学生们像潮水般涌出教室,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下节课的内容。哈利收拾讲义时,发现讲台抽屉里多了个小小的玻璃罐,里面装着几片晒干的月见草,罐底压着张字条:“下周三讲狼人防御术,用这个代替课本里的狼毒药剂,对学生无害——别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课表”。

他笑着把玻璃罐放进长袍口袋,指尖触到了里面的百合花瓣——那是从三把扫帚酒吧带回的纪念品,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幸运符。走廊里传来弗立维教授的声音,他正带着一群拉文克劳学生朗读古代符文,那些晦涩的符号在魔法的作用下悬浮在空中,组成一句句温暖的咒语:“光明永存”“爱能破咒”“理解即防御”。

哈利走到教室门口时,正好撞见斯内普从隐形斗篷里走出来——他大概是没算好时间,斗篷的一角还挂在门把手上,露出里面那件熟悉的黑袍,只是袖口的银扣换成了新的,不再像以前那样磨损发黑。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斯内普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慌乱,立刻别过头去,假装在研究墙上的盔甲。

“月见草的主意不错。”哈利先开了口,手里把玩着那枚蛇形徽章,“比课本里的方法安全多了。”

斯内普的耳尖微微发红,声音却依旧冰冷:“愚蠢的课本总是教些害人的法子,难怪历代防御术教授都活不长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哈利手心的徽章上,突然补充道,“马尔福家的银匠手艺不错,比布莱克家那些俗气的宝石强。”

“您见过布莱克家的首饰?”

“在……某个不该去的场合。”斯内普的声音低了些,转身要走,却被哈利叫住。

“下周三的狼人防御课,您愿意来当客座教授吗?”哈利的手心有些出汗,“学生们对‘狼毒药剂的伦理争议’很感兴趣,您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
斯内普的脚步顿住了,斗篷下的肩膀似乎僵了一下。过了很久,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别指望我会对那群小鬼笑脸相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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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需要您说实话。”哈利笑了,“就像您当年教我那样。”

斯内普没再反驳,只是用袍角扯下挂在门把手上的斗篷,转身走进了通往地窖的走廊,黑袍的下摆扫过地面,带起一阵淡淡的荨麻叶香气。哈利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,突然发现那枚蛇形徽章在手心发烫,红宝石眼睛亮得像两颗小小的星星。

下午的阳光透过城堡的彩绘玻璃,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斑。哈利沿着走廊走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,沿途的盔甲纷纷向他行礼,嘴里喊着“波特教授好”;墙上的胖夫人画像举着酒杯向他致意,说“你的歌声比詹姆当年好听多了”;甚至连差点没头的尼克都飘过来,抱怨“现在的学生太胆小,连幽灵都怕,哪像你们当年敢在禁林过夜”。

公共休息室里,赫敏正和几个家养小精灵讨论菜谱,她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堆麻瓜厨具——是赫敏特意从父母那里借来的,说“要让小精灵们尝尝不用魔法做饭的乐趣”;罗恩趴在地毯上,和弗雷德、乔治的画像玩着巫师棋,画像里的双胞胎正用魔法作弊,把罗恩的棋子变成青蛙;最意外的是德拉科,他居然坐在角落里,教几个斯莱特林新生如何用正确的姿势握魔杖,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傲慢,只有一种笨拙的认真。

“你来了!”赫敏举起手里的食谱,眼睛亮晶晶的,“克利切发明了种‘无魔法面包’,用酵母和温水发酵,说要给斯内普先生送去,因为‘他总吃冷掉的三明治,对胃不好’。”

罗恩笑着插嘴:“我打赌他会说‘愚蠢的家养小精灵不懂黑巫师的消化系统’,然后偷偷把面包全吃掉。”

德拉科放下魔杖,看着哈利手心的蛇形徽章,突然说:“我母亲想起了更多事。”他的声音很平静,“她说当年在霍格沃茨,您母亲总把作业借斯内普先生抄,还在他被詹姆欺负时,偷偷往他书包里塞治疗药膏。那些药膏的配方,和您现在用的镇静剂很像。”

哈利的心头一暖,手心的蛇纹石印记又开始发烫。他走到窗边,看着禁林的方向——那里的曼德拉草已经长得很高了,紫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,纳威说它们会在月圆之夜发出摇篮曲般的歌声,能安抚附近所有的黑暗生物。

“下周末格里莫广场有个派对。”赫敏走过来,递给哈利一杯黄油啤酒,“庆祝第一百位住户入住,金斯莱说要请魔法部的乐队来演奏,还有海格的巨型烤野猪——这次他保证不加火龙血了。”

“斯内普先生会来吗?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是那个在作业上画狮子的赫奇帕奇新生,她手里捧着一盆小小的月见草,“我想谢谢他,上周我被博格特吓到,是他用守护神咒救了我,他的牝鹿很漂亮,还蹭了蹭我的手呢。”

哈利接过那盆月见草,花瓣上还沾着晨露,像星星一样闪烁。“我想他会来的。”他看着新生期待的眼睛,想起斯内普字条里的那句“别教坏孩子”,突然明白了——那个总把温柔藏在黑袍下的人,从未真正改变过,就像这月见草,即使生在阴暗的角落,也会朝着阳光的方向,悄悄绽放。

夕阳西下时,哈利站在天文塔顶,手里拿着那盆月见草。远处的霍格莫德灯火初上,三把扫帚酒吧的窗户里传来欢快的歌声;霍格沃茨的城堡里,各学院的公共休息室渐渐亮起灯光,像散落的星星;禁林的边缘,海格的小屋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,夹杂着烤野猪的香气。

他把月见草放在塔顶的栏杆上,让最后的阳光洒在花瓣上。风从耳边吹过,带着远处派对的喧闹,也带着地窖方向飘来的淡淡药剂香。哈利知道,那些曾经的伤痛不会完全消失,那些隐秘的温柔也不必全说出口,就像这天文塔上的风,年复一年地吹过,见证了所有的黑暗与光明,却从不多言,只是默默滋养着每一个日出日落。

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,哈利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。那盆月见草突然轻轻晃动,花瓣转向来人的方向,像在打招呼。他转过身,斯内普正站在几步之外,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锡盒,里面装着新烤的饼干,形状是百合花的样子,边缘还有些烤焦的痕迹。

“家养小精灵的手艺越来越差了。”斯内普把锡盒塞给哈利,语气生硬,“扔了可惜,你处理吧。”

哈利打开锡盒,里面的饼干还带着温度,香气混合着月见草的味道,像阳光和雨露的结合。他拿起一块递给斯内普,对方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过去,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哈利的手,两人像触电般缩回,却都忍不住笑了——那笑容里没有了过去的隔阂,只有一种跨越了时光的默契,像两个终于解开心结的老朋友。

夕阳最后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,将影子拉得很长,在塔顶的石板上交织在一起,像两个再也不会分开的符号。远处的派对已经开始,音乐和笑声顺着风飘上来,与禁林里的歌声、城堡里的咒语声、厨房的烘焙声交织在一起,组成一首属于魔法世界的交响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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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知道,这不是结局,甚至不是中场休息,而是无数个平凡日子里的一个——有教学的烦恼,有朋友的陪伴,有过去的回响,有未来的期待。但正是这些平凡的瞬间,像一块块砖石,砌成了抵御黑暗的最坚固的墙,也像一束束光,照亮了每个等待黎明的角落。

他和斯内普并肩站在塔顶,看着太阳沉入远处的山峦,看着星星一颗颗亮起,看着霍格沃茨的城堡渐渐被夜色笼罩,却又被无数盏灯火点亮,像一片永不熄灭的星海。手里的饼干慢慢吃完了,月见草的花瓣在晚风中轻轻摇曳,一切都那么安静,又那么充满希望。

魔法世界的故事,就在这平凡的温暖里,继续着,生长着,像天文塔上的风,像禁林里的花,像每个心中有爱的人,永远存在,永远发光。

格里莫广场12号的派对在暮色中拉开序幕时,哈利正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克利切指挥着一群家养小精灵布置餐桌。小精灵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制服,领口别着格里莫广场的徽章——一只衔着百合的凤凰,这是赫敏设计的图案,她说“要让每个在这里的人都感觉到被尊重”。

“波特主人,蜂蜜酒要温到六十七度才最好喝。”克利切举着温度计,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,“上次韦斯莱先生说太烫了,这次我特意盯着火候。”他的耳朵尖上别着一朵小小的雏菊,是赫奇帕奇的新生送的,说“小精灵戴花最好看”,自那以后,他每天都会在耳朵上别朵花,从雏菊到玫瑰,从不重样。

哈利笑着帮他把温好的蜂蜜酒倒进银壶:“罗恩对温度向来敏感,他连南瓜汁都要分冷热喝。”厨房的窗台上,那盆月见草开得正盛,花瓣在魔法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——这是斯内普上周送来的,说是“补偿天文塔上烤焦的饼干”,盆底下还压着张字条:“每周三浇一次月光水,别用自来水,麻瓜的水里有氯”。

客厅里已经热闹起来。金斯莱正和麻瓜事务司的司长讨论着新的魔法教育法案,他们的面前摆着两份文件,一份是巫师的羽毛笔书写的,一份是麻瓜的钢笔记录的,内容却惊人地一致;纳威带着几个学生在给曼德拉草幼苗唱歌,那些小家伙不再尖叫,反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,叶片上还冒出了小小的花苞;最让人意外的是卢修斯·马尔福——他穿着简单的灰色长袍,正在教几个孤儿玩巫师棋,动作依旧有些笨拙,却耐心地告诉孩子们“斯莱特林的棋子不是只会进攻,防守也很重要”。

“他申请了周末外出许可。”德拉科端着两杯南瓜汁走过来,递给哈利一杯,“说是想‘亲眼看看马尔福家的金币变成了什么’。刚才他看到孤儿院的孩子们在吃他捐的面包,偷偷抹了三次眼泪,还嘴硬说是被洋葱呛到了。”

哈利的目光落在纳西莎身上,她正坐在壁炉边,和赫敏的母亲一起翻看麻瓜相册,指着里面的自行车说“这玩意儿比飞天扫帚难学多了”。她的记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,却不再像以前那样茫然,眼神里多了些生气,看到哈利时还会笑着招手,像个真正的长辈。

“蛇纹石的碎片还在起作用。”哈利轻声说,手心的印记微微发烫,“它在帮她拼凑记忆,只是用了种更温和的方式,不像马尔福庄园那次那么痛苦。”

德拉科的目光落在哈利手心的印记上,突然说:“我父亲说,当年伏地魔把蛇纹石交给我母亲保管时,曾说‘这石头认主,只有同时爱着和恨着我的人才能激活它’。现在看来,他说对了——您恨他带来的痛苦,却也爱他无意中留下的……线索。”

哈利想起斯内普镜子碎片里的最后画面——他在蜘蛛尾巷的花园里种满了百合,每朵花都朝着戈德里克山谷的方向,像一片沉默的思念。那些被仇恨掩盖的温柔,那些被黑暗吞噬的光明,其实从未消失,只是需要一个契机,一个像蛇纹石这样的钥匙,才能重新被看见。

派对的高潮在海格推着巨型烤野猪走进来时达到顶峰。那只野猪足有壁炉那么大,表皮烤得金黄酥脆,上面插满了彩色的小旗子,是弗雷德和乔治的笑话商店赞助的“不会烧化的彩虹旗”。海格的胡子上还沾着烤肉酱,咧着嘴大笑:“这可是我用禁林里最新鲜的香料腌了三天的!保证比霍格沃茨宴会上的好吃十倍!”

家养小精灵们立刻端来餐盘,学生们排着队领取烤肉,连平时最挑食的斯莱特林新生都吃得津津有味。哈利正准备拿块烤肉,却被克利切拉住了——家养小精灵的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水晶瓶,里面装着银色的液体,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。

“斯内普主人让我交给您的。”克利切的声音很恭敬,“他说‘派对太吵,这是安神的,别喝多了,明天还要上课’。”

哈利打开水晶瓶,里面的液体立刻化作一只银色的蝴蝶,在他手心盘旋两圈,飞向客厅角落——那里,斯内普正躲在帷幔后面,手里端着一杯蜂蜜酒,看着纳西莎和孩子们说笑,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。蝴蝶落在他的黑袍上,化作一滴银色的露珠,渗入布料,留下一朵小小的百合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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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内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抬头看向哈利的方向,两人的目光再次相遇。这次,他没有别过头,只是微微举了举杯,算是打过招呼,然后转身走出了客厅,大概是又想躲回安静的角落。

“不去追吗?”德拉科的声音带着调侃,“他明显是在等您主动。”

哈利笑着摇摇头,把水晶瓶收好:“他需要时间适应,就像我们需要时间原谅一样。有些关系不必急于确定,像文火慢炖的汤,慢慢熬才更有味道。”

他走到壁炉边,拿起那本麻瓜相册,赫敏的母亲正指着一张海滩照片说:“这是赫敏三岁时拍的,非要把螃蟹当宠物,结果被夹了手指,哭了一下午。”纳西莎听得哈哈大笑,说“哈利小时候肯定也这么调皮”,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有多讨厌波特家的人。

窗外的月光透过云层,洒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屋顶上,像一层薄薄的银霜。客厅里的音乐还在继续,学生们在跳舞,教授们在聊天,家养小精灵们在厨房里唱歌,连墙上的布莱克家族肖像都忍不住跟着节奏轻轻晃动,那些愤怒的面孔渐渐变得平和,像终于放下了沉重的过去。

哈利走到窗边,看着远处魔法部的尖顶在月光下闪烁,那里的灯光依旧亮着,金斯莱和他的团队还在为战后重建忙碌;霍格沃茨的方向,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灯也亮着,大概是斯内普在那里批改他偷偷听课时做的笔记;禁林里传来纳威的歌声,他在给曼德拉草唱摇篮曲,那些曾经让人恐惧的植物,现在成了守护城堡的朋友。

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像被雨水冲刷过的天空,干净而明亮。哈利知道,黑暗或许还会卷土重来,偏见或许还会滋生蔓延,但只要有格里莫广场12号这样的地方,有这些愿意放下仇恨、拥抱理解的人,魔法世界就永远不会失去希望。

“在想什么呢?”赫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手里拿着两块烤野猪,递了一块给哈利,“罗恩说你再不来吃,最后一块就要被纳威抢走了——他今天已经吃了五块,说是要‘给曼德拉草做示范,什么叫健康饮食’。”

哈利咬了一口烤肉,酥脆的外皮和鲜嫩的肉汁在嘴里化开,带着阳光和香料的味道。“在想,”他看着客厅里欢笑的人群,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,看着窗外温柔的月光,“这大概就是邓布利多一直想看到的世界吧。”

赫敏靠在他身边,目光里充满了温暖:“不只是他,还有莉莉阿姨,詹姆叔叔,斯内普教授……所有在战争中离开的人,他们都在看着呢,看着我们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。”

哈利的手心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暖意,蛇纹石的印记在月光下浮现出清晰的纹路,像一张微型的地图,连接着格里莫广场、霍格沃茨、蜘蛛尾巷、戈德里克山谷……所有承载着记忆的地方,都在这一刻发出微弱的光芒,像一颗颗被点亮的星星。

他知道,这光芒不会熄灭。因为它来自爱,来自理解,来自那些愿意为了守护所爱而勇敢前行的人。它会像凤凰的火焰一样,在黑暗中燃烧,在废墟中重生,照亮魔法世界的每个角落,直到永远。

客厅里的音乐还在继续,笑声和歌声交织在一起,与壁炉里的火焰声、窗外的风声、远处的虫鸣声融为一体,组成一首温柔而坚定的歌。哈利和赫敏相视一笑,转身走进热闹的人群,手里的烤肉还带着余温,像一份沉甸甸的幸福,握在掌心,暖在心里。

魔法世界的故事,就在这平凡的幸福里,继续着,永远不会结束。

霍格沃茨的雪在圣诞节前一周就落了下来,细密的雪花像撒落的星尘,给城堡的尖顶裹上了一层白绒。哈利站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窗前,看着禁林的树梢被雪压弯,像一群躬身行礼的巨人。讲台上新添了一盆冬青,是纳威从温室里搬来的,说“圣诞节前后的植物都带着祝福魔法”,叶片上还挂着小小的金色铃铛,风一吹就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“教授,您的信。”一个一年级的拉文克劳学生捧着猫头鹰送来的信封走进来,她的围巾上绣着银色的渡鸦,“是格里莫广场寄来的,克利切说里面有‘重要的节日指令’。”

哈利拆开信封,里面是一张用绿色墨水书写的便条,字迹歪歪扭扭,显然出自克利切之手:“家养小精灵们投票决定圣诞晚宴吃麻瓜火鸡,赫敏夫人的母亲会来指导,让您务必在平安夜前回来帮忙——别迟到,否则斯内普主人会用‘粘舌咒’对付您的烤土豆。”

便条下方还画着个简笔画:一只戴着厨师帽的小精灵,正拿着锅铲追赶一个抱着土豆逃跑的黑袍巫师,旁边用箭头标注“斯内普主人怕烫”。哈利忍不住笑了,克利切现在越来越敢调侃斯内普,大概是受了罗恩的影响——那个韦斯莱家的小子总爱给家养小精灵讲“斯内普教授被火蜥蜴吓到跳脚”的故事,虽然每次都被赫敏用“尊重长辈”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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