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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,下周的圣诞特辑课真的要教‘节日魔咒的黑暗起源’吗?”拉文克劳学生仰着小脸问,手里还攥着课堂笔记,上面用荧光笔标满了重点,“斯莱特林的学长说您会讲‘圣诞颂歌其实源自古代驱邪咒’,我奶奶是麻瓜,她要是知道这个肯定会吓一跳。”

哈利指着黑板上的课程表,“节日防御术”几个字被装饰了冬青和铃铛:“我们不只讲起源,更要学怎么用——比如这个。”他挥动魔杖,窗台上的积雪立刻化作一群银色的飞鹿,绕着教室飞了一圈,在天花板上留下“圣诞快乐”的字样,“这是改良版的‘雪花咒’,既能装饰又能驱散小范围的黑暗生物,比课本里的实用多了。”

学生们发出一阵欢呼,纷纷举起魔杖模仿,教室里顿时飘满了雪花和银鹿,连角落里的盔甲都被挂上了彩带。哈利看着这热闹的景象,突然想起自己一年级时的圣诞节——海格送的隐形斗篷,邓布利多留的厄里斯魔镜,还有罗恩分享的甘草棒,那些简单的快乐像壁炉里的火焰,温暖了整个寒冬。

放学铃响起时,纳威抱着一堆包裹走进来,上面都印着“格里莫广场12号”的地址。“这些是家养小精灵们寄来的圣诞礼物,每个学生一份。”他指着最大的那个包裹,上面系着银绿色的丝带,“这个是给您的,克利切说‘里面的东西能让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在冬天保持清醒’。”

哈利拆开包裹,里面是一件厚厚的羊毛斗篷,领口绣着格兰芬多的狮子,边缘却用斯莱特林的银线镶了边——显然是纳西莎的手笔,她最近迷上了麻瓜的刺绣,总说“不同学院的图案放在一起才好看”。斗篷口袋里还藏着一小瓶金色的液体,标签上是斯内普的字迹:“防冻剂改良版,对摄魂怪的寒气也有效——别告诉任何人是我做的,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
“看来有人比嘴上说的更关心您。”纳威挤了挤眼睛,抱着礼物追学生去了,“我去通知大家,平安夜的晚宴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举行,海格说要带‘小哈利’来参加,让它当圣诞吉祥物!”

哈利把斗篷披在身上,温暖的羊毛混着淡淡的百合香,像被阳光晒过的被子。他走出教室时,正好撞见斯内普从地窖上来,黑袍上沾着几片雪花,手里捧着一个银色的坩埚,里面冒着紫色的蒸汽——那是制作“欢欣剂”的原料,一种能驱散抑郁的药剂,据说他最近每周都要给阿兹卡班的囚犯送去。

“平安夜的防御巡逻表我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。”斯内普的声音依旧清冷,目光却扫过哈利的新斗篷,停顿了半秒,“……颜色太艳,像只误入地窖的火烈鸟。”

“总比您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袍强。”哈利笑着反击,这是他们最近常有的对话方式,像两只互相试探的猫,“克利切说您拒绝了他的圣诞晚宴邀请,为什么?怕家养小精灵的厨艺比您好?”

斯内普的耳尖又红了,转身要走,却被哈利叫住。“公共休息室的壁炉修好了,用‘百合’当口令就能进来。”哈利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到对方耳中,“赫敏的母亲烤了火鸡,据说加了麻瓜的‘秘密香料’,您不来尝尝吗?”

斯内普的脚步顿了顿,没有回头,只是摆了摆手,走进了通往地窖的走廊,黑袍的下摆扫过积雪,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,像一行没写完的诗。哈利看着那些脚印被新的雪花覆盖,突然觉得这个冬天比往年暖和多了,大概是因为心里的冰,终于开始融化了。

平安夜的霍格沃茨城堡像个被点亮的巨大礼物盒。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,壁炉里的火焰窜得老高,烤火鸡的香气混着热红酒的甜味弥漫在空气中;弗雷德和乔治的画像在天花板上放着魔法烟花,拼出“没有伏地魔的圣诞节”;卢娜正给孩子们讲“圣诞龙的传说”,说这种龙会在平安夜给善良的巫师送糖果,她的身边围了一圈睁大眼睛的小巫师,包括几个曾经害怕她的斯莱特林学生。

“海格把‘小哈利’放在圣诞树上了!”罗恩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,他的毛衣上沾着火鸡油,手里举着一根巨大的鸡腿,“那玩意儿的触手缠着星星彩灯,活像个会动的圣诞装饰!”

哈利挤过人群,只见那只Grindylow幼崽正挂在圣诞树顶端,触手缠着金色的铃铛,时不时晃一下,引得树下的孩子们一阵欢呼。海格站在旁边,笑得合不拢嘴,手里还拿着给巴克比克准备的圣诞大餐——一大块烤牛肉,上面插着根胡萝卜当装饰。

“它好像很喜欢这里。”赫敏端着一碗蔓越莓酱走过来,脸颊红扑扑的,“克利切说要收养它,让它当格里莫广场的‘守卫兽’,还说要教它用触手开门——比家养小精灵的‘幻影显形’更方便。”

哈利的目光落在壁炉边,卢修斯·马尔福正和金斯莱讨论着什么,手里捧着一杯热红酒,姿态放松了许多。纳西莎坐在他们对面,正用麻瓜的织针给一个孤儿织围巾,动作虽然慢,却织得很认真,围巾上交替着格兰芬多的红金和斯莱特林的银绿,像两条缠绕的蛇与狮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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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决定搬回马尔福庄园了。”德拉科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,手里翻着一本麻瓜童话,“我父亲说要把庄园改成‘跨学院康复中心’,专门收治受黑魔法伤害的巫师和麻瓜。他还偷偷跟我说,想请斯内普教授来当顾问,又不好意思开口,让我问问您能不能帮忙传话。”

哈利忍不住笑了,卢修斯·马尔福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。他正想说什么,突然感觉到手心的蛇纹石印记发烫——不是疼痛,而是一种温暖的悸动,像有人在远方传递祝福。他抬头看向窗外,雪地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黑袍在月光下泛着微光,正是斯内普。

他显然是来了,却又不敢进来,只是站在雪地里,看着公共休息室的灯光,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小的礼盒,上面系着简单的麻绳。哈利悄悄走出去,站在他身后,发现礼盒里装着一沓厚厚的笔记,封面上写着“黑魔法防御术进阶指南——给那个总把咒语念错的笨蛋教授”。

“外面冷。”哈利把自己的新斗篷披在斯内普肩上,对方像被烫到一样想摘下来,却被他按住了,“就当是……圣诞礼物交换。”

斯内普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最终还是默认了。他把笔记塞给哈利,声音低得像耳语:“里面补充了‘狼人防御术’的最新研究,比我当年教你的完善多了……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……太吵了。”斯内普的耳尖红得像圣诞莓,转身要走,却被哈利拉住手腕。公共休息室里传来《圣诞颂歌》的歌声,赫敏的母亲在用钢琴伴奏,孩子们跟着哼唱,声音稚嫩却充满了力量。

“至少喝杯热红酒再走。”哈利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,“克利切说他特意给您留了无姜味的——他记得您讨厌姜。”

斯内普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跟着哈利走进了公共休息室。当他出现在门口时,喧闹的歌声突然停了,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,有惊讶,有好奇,却没有了往日的恐惧和敌意。卢娜第一个站起来,举着手里的热可可:“斯内普教授,您要来点吗?里面加了弯角鼾兽的羽毛粉,能带来好梦哦!”

斯内普的嘴唇动了动,最终只是点了点头。卢修斯·马尔福立刻给他倒了杯热红酒,动作自然得像在招待老朋友;纳西莎笑着递来一块姜饼,是她亲手烤的,形状是百合花;连最胆小的一年级学生都跑过来,举着自己画的贺卡,上面用蜡笔画着一个黑袍巫师和一群银鹿,旁边写着“谢谢教授的隐形课”。

哈利看着斯内普接过贺卡时僵硬的手指,看着他小口抿着热红酒时微微放松的肩膀,看着他在孩子们的包围下,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微笑,突然觉得这个圣诞节格外温暖。那些曾经的仇恨、误解、伤痛,在这一刻都被歌声、笑声和热红酒的香气融化了,像屋檐上的积雪,最终化作滋养大地的清水。

午夜的钟声敲响时,所有人都举起酒杯,对着壁炉里的火焰欢呼。哈利站在人群中,身边是罗恩和赫敏,对面是斯内普和马尔福一家,远处是海格和他的“小哈利”,头顶是闪烁的魔法烟花和弗雷德、乔治的笑脸。他的手心,蛇纹石印记在温暖中轻轻跳动,像一颗与魔法世界同频的心脏。

“敬未来。”哈利举起酒杯,声音传遍整个公共休息室。

“敬未来!”所有人都跟着欢呼,酒杯碰撞的声音像一串清脆的魔法咒语,在城堡里回荡。

窗外的雪还在下,却不再寒冷,反而像一层温柔的棉被,覆盖着霍格沃茨的每一寸土地。哈利知道,明天太阳升起时,积雪会融化,烟花会散去,生活将回归平凡的教学和重建,但这个平安夜的温暖会永远留在心里,像一道不灭的光,照亮未来所有的寒冬。

斯内普悄悄走到他身边,手里还攥着那张蜡笔画,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:“明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,我可以考虑……偶尔来当个客座教授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前提是你的学生能分清‘盔甲护身’和‘火焰熊熊’,上次那个把自己头发点着的格兰芬多,简直是对魔法教育的侮辱。”

哈利笑着碰了碰他的酒杯:“一言为定。”

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,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暖光。魔法世界的故事,就在这平安夜的歌声里,继续着新的篇章——没有惊天动地的预言,没有生死攸关的战斗,只有平凡的温暖,琐碎的幸福,和那些在爱与理解中慢慢愈合的伤口。

这大概就是最强大的防御术,哈利想。不是咒语,不是魔杖,而是记住那些温暖的瞬间,让它们像壁炉里的火焰,永远在心里燃烧,抵御所有黑暗。

他举起酒杯,再次望向窗外。雪地里,一只银色的守护神牝鹿正静静地站着,鹿角上挂着圣诞铃铛,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,像在守护这个来之不易的、充满希望的世界。

三月的雨丝带着初春的凉意,斜斜地打在霍格沃茨的彩绘玻璃上。哈利站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讲台上,看着窗外禁林边缘抽出的新绿,手里捏着斯内普凌晨送来的字条——字迹依旧是那种带着棱角的工整,却在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:“今日有月食,适合讲解‘黑暗魔法与天体运行的关联’,附星图一份,别拿错成你那本幼稚的《魁地奇球星传记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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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台下,学生们正围着一张巨大的星图讨论得热火朝天。纳威用魔杖指着天狼星的位置,给大家讲解“狼人变身与星象的关系”;几个斯莱特林学生拿着斯内普提供的古老手稿,争论着“月食时施展防御咒的最佳角度”;最热闹的是格兰芬多角落,罗恩的双胞胎侄子正用魔法让星图上的流星变成会爆炸的烟花,引得赫敏拿着戒尺追得他们满屋跑。

“教授,您看这个!”一个梳着麻花辫的赫奇帕奇女生举着放大镜跑过来,镜片下是星图边缘的一行小字,用银墨水写就,“这是不是斯内普教授的笔迹?写着‘莉莉最喜欢猎户座,因其腰带三星像她织毛衣时的棒针’。”

哈利的指尖拂过那行小字,银墨水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,像撒落的月光。他想起纳西莎说过的,莉莉少女时总爱在天文课上画猎户座,说“那三颗星像永不熄灭的灯笼”。原来斯内普一直记得,那些藏在黑袍下的温柔,像深埋地下的种子,终于在春天破土而出,长成了看不见的参天大树。

下课铃响时,星图突然自己卷了起来,化作一只银色的猫头鹰,叼着一张字条落在哈利手中。是金斯莱的笔迹:“魔法部收到线报,阿兹卡班有囚犯试图用旧黑魔法越狱,点名要见你——他们说‘只有波特能理解我们的悔恨’。”

“我陪你去。”斯内普的声音从教室后门传来,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,黑袍上沾着些许晨露,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药剂瓶,“这是‘真言剂’改良版,能分辨真假悔恨,比魔法部那些蠢货用的靠谱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别指望我会对囚犯笑脸相迎,只是不想你被那些伪装的眼泪骗了。”

哈利接过药剂瓶,瓶身上贴着一张小标签:“对真心悔过者无效,对伪装者会让舌头变蓝——别说是我做的,魔法法律执行司的那群白痴会没完没了地要配方。”

前往阿兹卡班的路上,魔法部的马车穿过厚厚的云层,下方是翻滚的灰色海水。斯内普靠窗坐着,翻看着囚犯档案,眉头越皱越紧:“大多是被伏地魔胁迫的边缘分子,真正的核心成员早在审判时就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……除了他。”他指着档案上的照片——一个面容枯槁的巫师,眼睛里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“安东宁·多洛霍夫,当年亲手杀死了莱姆斯的父母,据说他在狱里写了本《黑魔法忏悔录》,点名要交给你。”

哈利的手心微微发烫,蛇纹石印记在提醒他某种熟悉的黑暗气息。“他不是真心悔过。”他轻声说,“多洛霍夫的黑魔法里带着强烈的自负,这种人只会利用‘忏悔’作为新的武器。”

斯内普抬眸看了他一眼,黑眸里闪过一丝赞许:“总算没白教你——防御术的第一准则,永远别相信黑暗生物的眼泪,除非你能看清它背后的东西。”

阿兹卡班的牢房比哈利记忆中明亮了许多。摄魂怪被撤离后,守卫们用光明咒点亮了每个角落,墙壁上还挂着简单的盆栽(据说是纳威的主意,“植物能净化负面情绪”)。多洛霍夫坐在牢房中央,穿着灰色的囚服,头发花白却梳理得整整齐齐,看见哈利时,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:“救世主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你不敢见我这种‘罪人’。”

“你的《忏悔录》呢?”哈利站在牢门外,保持着安全距离,“如果只是想炫耀当年的‘战绩’,我可以现在就走。”

多洛霍夫的笑容僵住了,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,用魔法递了出来:“看看吧,这里记录了所有你不知道的黑魔法秘密,包括伏地魔没来得及用的‘永生咒’……只要你帮我申请假释,这些就都是你的。”

哈利展开羊皮纸,上面的字迹扭曲如蛇,散发着淡淡的黑气——那是用鲜血混合墨水写成的,边缘还泛着伏地魔标记的绿光。他刚要说话,斯内普突然按住他的肩膀,举起药剂瓶:“尝尝这个?”一道银光射向多洛霍夫的嘴巴,他来不及躲闪,舌头瞬间变成了亮蓝色,像块发霉的蓝宝石。

“果然是伪装。”斯内普冷笑一声,“用鲜血写的忏悔录,本质还是黑魔法契约,想把哈利变成你的新宿主?多洛霍夫,你比当年更蠢了。”

多洛霍夫发出愤怒的嘶吼,眼睛里迸发出疯狂的光芒,双手在牢房里划出复杂的咒文,墙壁上的盆栽瞬间枯萎,空气中弥漫起刺鼻的血腥味。“既然你不接受我的诚意,就一起下地狱吧!”他尖叫着,黑色的雾气从体内涌出,化作无数只蝙蝠,扑向牢门外的哈利。

“守护神咒!”哈利和斯内普同时举起魔杖,银色的牡鹿和牝鹿从杖尖跃出,在空气中交织成一道银色的屏障。蝙蝠撞在屏障上,发出凄厉的惨叫,化作点点黑烟消散。多洛霍夫在烟雾中痛苦地蜷缩起来,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,最终化作一堆黑色的尘埃,只留下那卷燃烧的羊皮纸。

牢房里恢复平静后,哈利看着地上的尘埃,突然明白了什么:“他不是想越狱,是想在被处决前,用最后的黑魔法污染我,让我变成新的‘黑暗容器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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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才跟来。”斯内普收起魔杖,黑袍在海风中轻轻飘动,“黑暗总是试图寻找新的宿主,尤其是那些承载着太多光明的人——他们以为光明与黑暗是对立的,却不知道光明越盛,阴影越浓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哈利手心的印记上,“但你不一样,你的阴影里种着花。”

返程的马车上,哈利翻看着其他囚犯的档案,大多是些年轻人,被伏地魔胁迫时还不到二十岁。其中一个女孩的档案里夹着张字条,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:“我只是想让生病的妹妹活下去,才帮食死徒传递消息……如果能出去,我想当护士,救那些和我妹妹一样的人。”

“她的眼泪是真的。”哈利轻声说,手心的蛇纹石印记微微发烫,带着一种温和的暖意,“印记在告诉我,她的悔恨里没有黑暗。”

斯内普凑过来看了一眼,指尖在女孩的出生日期上停顿了一下:“和莉莉同天生日……或许可以给她一个机会,让魔法部安排社区服务,在圣芒戈医院帮忙——那里的护士长是我以前的病人,很会看人。”

哈利惊讶地看着他:“你居然有在圣芒戈医院的病人?”

“……以前在蜘蛛尾巷帮过她女儿,一个被狼人抓伤的麻瓜出身巫师。”斯内普别过头,耳尖微红,“别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庞弗雷夫人,她会唠叨我‘不务正业’。”

马车穿过云层时,阳光突然穿透云层,洒在海面上,波光粼粼如碎金。哈利看着下方渐渐清晰的陆地——格里莫广场12号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,霍格沃茨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着银光,禁林的新绿像一块巨大的翡翠,铺展在大地之上。

“春天真的来了。”哈利轻声说,手心的蛇纹石印记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,像一颗跳动的心脏,连接着过去与未来,黑暗与光明,仇恨与和解。

斯内普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窗外,黑袍的边缘被风吹起,露出里面那件绣着百合的衬里——那是纳西莎偷偷给他缝的,说“总穿黑的像个移动的墓碑”。他的嘴角,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、几乎看不见的弧度,像冰雪初融的湖面,泛起了第一圈涟漪。

魔法世界的故事,就在这初春的阳光里,继续着。没有惊天动地的预言,没有生死攸关的战斗,只有平凡的温暖,琐碎的善意,和那些在时光里慢慢愈合的伤口。就像阿兹卡班墙缝里钻出的小草,就像霍格沃茨城墙上绽放的野花,就像每个愿意放下过去、拥抱未来的人心里,悄悄生长的希望。

路还很长,但只要阳光还在,只要爱与理解还在,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春天的脚步。哈利知道,这才是邓布利多、莉莉、斯内普,所有在黑暗中坚守过的人,真正想看到的世界——一个不再被仇恨分割,不再被恐惧统治,能让每个生命都在阳光下自由生长的世界。

马车渐渐靠近霍格沃茨,城堡的钟声响起,悠扬的声音传遍山谷,像一首温柔的歌谣,欢迎着归来的人,也迎接着崭新的明天。哈利握紧了手里的囚犯档案,指尖拂过那个同莉莉生日的女孩的名字,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力量。

他知道,未来的路不会一帆风顺,但只要身边有斯内普这样别扭却真诚的伙伴,有罗恩和赫敏这样永远的朋友,有所有愿意相信光明的人,魔法世界就永远会有春天,永远会有希望,永远会有讲不完的、温暖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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